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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楚寒早就想让苏素住进凤仪宫，甚至很早之前还提过，但是苏素用那个谁也不惯着的脾气直接拒绝了。

    谢瑶还记得，当时楚寒的脸色挺黑。

    不过，楚寒知道苏素是全身心的在关注，就没强迫。

    这也是因为苏素是谢瑶待产队伍的灵魂人物的缘故，如果换一个人不遵从圣旨，结果绝不会是这样。

    所以，苏素请旨的时候，楚寒直接就批了。

    “皇上对娘娘的确是用心。我南凌国的皇上就从未过问过有孕妃嫔的事情，甚至连生产当日都不一定会出现。”蔡天芸忽然感叹了一句。

    谢瑶抬头，看了一眼蔡天芸清澈无波的双眸，里面没有一丝爱慕，更没有情和欲，甚至连野心都没有。

    这让她心中微动。

    蔡天芸降为平民身份，只为留下，寻找凌昱只是借口。

    不然，也不会有当初蔡天芸主动来找她宣战的一幕。

    但为什么在提到楚寒的时候，目光如此清澈？

    这让她有些不解。

    如果这是蔡天芸装出来的，既然已经跟她宣战，何必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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