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植白了他一眼: “他们救了忻州无数百姓,这几粒金丹权作代天答谢了。” 洛怀川闻言道: “道长,此番赈灾所用银两皆乃出自白矾楼,故这粒金丹我断不能受。” 殊料白老伯拿起金丹,放入他的手中: “怀川,何故还分得如此清楚?珍珠母子能得你这样一位好兄弟守护,为父已别无所求。如今世上再无白老伯此人,也无你的义父,唯有白云道人。” 李植微微颔首,以示赞同。正欲起身离开,似乎想起了什么,与洛怀川寻了纸笔,唰唰点点,写了一封书信。 又将头上插着的道簪取下,一折两段,放入信囊中,递与张茂则道: “烦劳张大人将此书信面呈官家,他必不会降罪于你。如今饭食已用,我与师弟便告辞了。” 言罢,兀自站起身,也不顾众人挽留,与白云道人飘然而去。众人又对今日之事感慨了一番,方才各自安寝。 翌日,张茂则将忻州之事料理完毕,随着洛怀川等人快马加鞭,返回了京城。” 这边仁宗正望着御案上堆满的奏折发愁,拿起一本,弹劾中书的。又拿起一本,还是以灾变入手,矛头依旧指向宰相王随等人。 遂不耐烦地站起身,背剪双手,来回踱着步子。殊料猛一抬头,却瞧见张茂则站在眼前,不免心中大喜。 面上却故作不悦道: “茂则,你几时学会悄无声息的吓人了?” 张茂则见到仁宗也是万分亲切,连连躬身施礼道: “官家又取笑臣,我只不过见您似有心事挂怀,未敢打搅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