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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祖宗能从一只碗干到大明集团董事长,老子虽然不如他,也不至于如此卑躬屈膝吧?
就是要讲理,老子也不能爬到你的京城去讲,你不是有钦差吗,咱们就在我的地盘上好好讲讲理!
然后,当召平安来到湖南时,史君山就派人去请召平安来讲理。他本以为召平安会畏缩一下,想不到召平安直接就来了。
讲理的过程中,召平安情绪激动,劈头盖脸地臭骂了史君山一顿,史君山就像个膨胀过度的气球被钢针戳了一下,瞬间就爆炸了。
他在几万小弟的面前丢了脸,怒火中烧之下,失手打了召平安一记耳光,然后乞丐们大声欢呼,就像已经翻身成功,把皇帝拉下马了一样。
只有迅速冷静下来的史君山呆住了,像刚打完范进的胡屠户一样,呆呆的看着召平安,和召平安红肿的脸上露出的一丝冷笑。
“你……你是故意激怒我的?你……你想让丐帮永无翻身之路,你好狠毒!”
召平安淡然一笑:“我拿着你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吗?我动手打你了吗?我辱骂你先人家眷了吗?
都没有,所以别说什么我故意激怒你,你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人吗?你不知道面前的是钦差吗?
你可以觉得你是受害者,但路是你自己选的。比起在你丐帮手里受害的人,她们才从来没有过选择的机会。
她们有什么错?她们不过是在繁华的闹市被人挤散了,从此就再也见不到亲人。
她们不过是贪玩跑到人少的地方,好奇地看了会儿热闹,从此就老死在大山里。
她们不过是乐善好施,在河边施舍了一个乞丐,从此就杳无音讯,再出现时已经是面目全非。
所以,你有什么脸跟我说,我狠毒?你有什么脸给丐帮要机会,要翻身之路!!!”
武功高强的史君山,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召平安一声怒吼,吓得连退了三步,胆怯地避开了召平安的目光。
“押下去,把他押下去!今天的事儿,谁也不许往外说!弄点女人抹的油来给他涂上,脸要尽快消肿!”
群丐此时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史君山,心里生出慌乱:这个头领组成的头部好像不太铁啊!
福建团头小声问道:“大团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各地的兄弟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君山聚集啊,已经二十多万人了!
可自从钦差来咱们这里讲理之后,各地官府也在调集军队,估计在君山附近聚集的军队,也超过十万人马了!”
史君山咬了咬牙:“为今之计,只剩一条绝路可走了。若走通了,海阔天空,若走不通,拼死一搏!”
河南团头皱眉道:“弄啥嘞?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能有啥路可走嘞?不行咱跑吧!”
史君山摇摇头:“人生三尺天地难藏,以前还能往其他国家跑。如今可落脚之地,都是大明联邦,一声令下还是会被抓回来的。”
福建团头是此次事件的导火索,他也知道自己肯定跑不了,所以表现最为积极。
“那大团头所说的绝路是什么?既是绝路,又如何能走通呢?”
史君山眯起眼睛:“这条绝路就是萧风,我要以天下乞丐的名义,向萧风发出战书,一决胜负。
若是他赢了,咱们也不过是再败一次,雪上加霜,与雪无异。若是他输了,咱们就绝路逢生了。”
福建团头大吃一惊:“这能行吗?这件事儿就是他挑起来的啊,他肯定对丐帮恨之入骨……”
史君山摇摇头:“事儿是他挑起来的没错,但他却未必对丐帮有多恨,很可能只是把丐帮当做棋子罢了。
这些朝堂中的大人物,有时候为了实现自己的一些目的,根本就不会在乎下面人的死活。
就像一个人走在路上,他只是想回家而已,但也绝不会低头避开路上的虫子,踩死了也就踩死了。”
这番话说得众人都纷纷低头,既不服气,又很悲哀,但不能不承认史君山说得很有道理。
“正是因为事儿是他挑起来的,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原本我想着去找皇帝,本身就想错了。
皇帝不会在乎丐帮的死活,也不会为了所谓的祖宗情分去得罪萧风,他还想靠萧风飞升成仙呢!哼!”
史君山轻蔑地哼了一声,充分表达了一个无神论者对皇帝带头搞封建迷信这种歪风邪气的不齿。
“所以,只有萧风自己,才能撤回自己发出的命令,才能解开这个死结!”
福建团头沉吟道:“大团头,可是萧风为人轻狂傲慢,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这种事儿他会干吗?”
史君山肯定的点点头:“萧风巧舌如簧,他只要承认失败了,那有的是办法来解释自己的行为,咱们就不用替他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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