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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直指要害。

    秦牧的着装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了稍有条件的家庭都不会穿这样廉价的羽绒服。如果秦牧一身名牌，叶家村的村民们可能还会怀疑一下是不是向超在诬陷秦牧。

    但秦牧略显寒酸的样子，确实让众人不得不怀疑。毕竟就算按秦牧隐隐约约透露是向超输给秦牧的车子，但实在缺乏说服力。

    在万众的怀疑之下，秦牧没搭理向超，而是向老族长问道：“老族长，我想请问您一件事，按照族规，诬陷他人又该定何罪？”

    老族长人老成精，在他浑浊的眼珠中只有疑惑，活到他这把年纪，已经不会随便怀疑谁了，老族长看着秦牧，问道：“按族规，诬陷他人，如果律法不管，无法送交官府，则由族内处理！”

    秦牧问道：“如何处理？”

    老族长犹豫了一下，说道：“轻则鞭挞，重……则杀！”

    这个字天然带着杀气，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老族长缓和说道：“按族规是这样，但族规已经很多年没有执行过来，以前皇权不下县，我们宗族有话语权，但现在是律法的时代。”

    秦牧同样说道：“有老族长这句话，我也放心了。”

    老族长道：“放心不放心另说，你得先证明不是你偷的车子，这车子你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老族长也很奇怪。

    秦牧这个人上台非常镇定，不是骗子佯装的镇定，那种感觉，老族长经历将近一个时代，近距离见过许多大人物，连将军都见到过，却从未见到过如此有定力的人。

    那双淡淡看待一切事物的眸子，连这在场的数千村民都远远不放在眼里。

    凭直觉，老族长觉得秦牧说的是真的，但眼下的情况对秦牧却非常不利，老族长也不能替秦牧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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